??警告??:重度ooc,主角非博士,有私設,桃子種植園,故事線長,文筆不佳。如有不適者請提前退出戰場。不喜勿噴。——愛來自烏薩斯。
開往阿爾圖羅家的出租車又在路程上開了半個多小時。
(資料圖片)
“咔噠。”阿爾圖羅按下開關把燈打開,水晶的吊燈使屋子里亮起來了。他們換了鞋,進屋的拖鞋,是阿爾圖羅給他們從門口的鞋柜里拿出來的。
“您家還真蠻大的啊,謝謝你了。阿爾圖羅小姐。”蘇格洛夫四處望望。僅是看見了寬敞的客廳,就知道了屋主人的藝術氣息與品味。陽臺邊上放著一個皮質矮凳,邊上立著一架精致的大提琴。
“烏薩斯的元勛大人和他的副官肯大駕光臨,我這寒舍也不失是蓬蓽生輝呢。”阿爾圖羅微笑著。
“我們找個空地方,把行李箱放一下。”蘇格洛夫指了個墻角:“就那里罷。不好意思了,希望您容我們一段時間。”
“無妨,不用客氣。就當是在您自己家里就好。”阿爾圖羅說:“如果閣下一時間很難擺脫困境,歡迎在這里長住。”
腐噬去把箱子放下。
“您真是太好了,謝謝您。”蘇格洛夫還是想著他丟的那張卡,他真的悔得腸子都青了。
“無所謂,畢竟我也不經常在家。就當是有人給我打理了。”阿爾圖羅瞇眼微笑。
“您平時都干什么去嗎?”蘇格洛夫問。
“當然是去演出啊。”阿爾圖羅已經習慣了四處奔走的演出:“比如今天在萊塔尼亞,明天可能就去哥倫比亞了。就這樣。”她坐在沙發上,慵懶地躺著:“兩位別站著。坐吧。”
“謝謝。”蘇格洛夫坐在阿爾圖羅旁邊,腐噬坐在蘇格洛夫的旁邊:“說起來,你怎么也去了黑德勒先生那里?”
“我去看看樂子。”阿爾圖羅簡單回答。
“怪熱的。”?蘇格洛夫起身:“勞駕,借一下您家的衣架。”他把外頭套的白長袍脫掉。
“都說了,不用客氣。干什么都行,就當自己家。”阿爾圖羅看著蘇格洛夫這么一副謹慎萬分的樣子,覺得挺有意思的:“你愿意干什么,就干什么。不用請示我。”
“那太謝謝了。腐噬,咱掛下衣服。”蘇格洛夫先去把白長袍掛起來,腐噬也是。
蘇格洛夫轉過身。他袍子里穿的紅白相間的烏薩斯將軍禮服,左右兩邊胸前掛了很多勛章,一排接一排,連成了一大片,仿佛一層甲胄。
“這就是烏薩斯的元勛大人蘇格洛夫將軍嘛?真是儀表非凡呢。”阿爾圖羅從沙發上起身,走近,盯了一下蘇格洛夫的裝束:“萊塔尼亞統治階層的圈子里,還流傳了一句有關您的俏皮話。”
“什么啊?”蘇格洛夫不知道他還能有啥俏皮話能在國外流傳。
“紅白軍裝,滿身勛章。那就是蘇格洛夫將軍。別輕易嘗試跟他作對,不然會死得不明不白。啊哈哈,真是有趣呢。”阿爾圖羅輕輕地笑了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們描述的偉大的蘇格洛夫,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,引得她發笑呢?
“嗤……”蘇格洛夫用鼻腔和嘴吐氣,嘴角上揚輕笑:“他們可真會編笑話。”
“五國最高功勛,元勛大人您可真行啊。”阿爾圖羅看見蘇格洛夫的軍裝左胸前最上方最顯眼的六枚勛章。烏薩斯的帝國級勝利日勛章(有兩枚),萊塔尼亞的金鉆雙劍大十字勛章(巫王時代),伊比利亞的領航者勛章,高盧的司令官級不朽軍團勛章,卡西米爾的大騎士級圣光勛章(因為蘇格洛夫早期就出征于各國,盟國也會授予他勛章)。她的目光又向下移了一下,第二排掛著五顆小巧的金星(這是烏薩斯相當高的榮譽勛章。如果能有幸得到一顆,那么得主將不愧于“烏薩斯的英雄”榮譽稱號):“哎呀,還有五枚烏薩斯金星勛章,您可真是把所有都獻給烏薩斯了啊。”
“我要對我最親愛的祖國獻上忠誠。而且,看不出來啊,阿爾圖羅小姐你還對這些有過研究。”蘇格洛夫說,話語里是常年為烏薩斯征戰而赴死沙場的老兵那樣的堅定不移。
“都是些為了藝術創作尋求靈感而隨便學的。但是,烏薩斯——你的祖國,它卻拋棄了你呢。”阿爾圖羅這最后句話讓人聽著感覺怪怪的。
“……”蘇格洛夫沉默不語。
“您介意我幫您整理一下行李箱嗎?元勛大人?”阿爾圖羅做出一副熱心腸的樣子,誰知道她是不是覺得她剛才說的話過了頭,現在要幫他做點什么呢?
“放在那罷,沒關系。”蘇格洛夫看著立在墻角的行李箱,應該是不很占地方的。
“一直放在那里,到了拿東西的時候就不方便了。還要來回兩趟裝一遍。”阿爾圖羅不等蘇格洛夫同不同意,先去開了一個行李箱。里面是蘇格洛夫的衣物:“這些放在那間房間里的衣柜。反正那衣柜我也是閑著。”阿爾圖羅大聲地自言自語,抱著他的衣服往屋里走。
“誒你上哪?”蘇格洛夫跟過去。
阿爾圖羅一直往里走,在拐角處的一間房間外開門,打燈,找到一個空衣柜。她把這幾件疊好的衣服一件件地展開,掛在衣架上。
“我來幫你罷。”蘇格洛夫上去幫忙,一邊招呼腐噬:“幫忙啊,腐噬。”
“遵命,長官。”腐噬也來幫忙。因為衣服不多,加上三個人一起,他們很快就整理出來了。衣服掛上平整地掛著蘇格洛夫的衣服和褲子。
“內衣什么的放在這里就行了。”阿爾圖羅打開衣柜旁邊的一個小抽屜。
“啊,謝了還是我自己來罷。”蘇格洛夫在阿爾圖羅的手碰到他行李箱里的內衣之前,他自己伸手去拿,自己放進去。
“怎么?這一步不用我幫忙了?”阿爾圖羅看著蹲下去放內衣的蘇格洛夫的臉,她也蹲下身子看他。
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來就行。”蘇格洛夫沒去看她,臉有點紅。
“那么,希望你們在這生活愉快。”阿爾圖羅說:“我去幫你們弄一下第二箱行李。”她起身回客廳去拿另一箱。
“誒那箱還是別了!”蘇格洛夫趕緊從地上起來找她。
阿爾圖羅打開了另一個行李箱。那個行李箱與這個不一樣。這個裝衣服的是常規行李箱,而另一個則像裝著什么大號實驗儀器一樣的正方體收納箱。
阿爾圖羅打開這個箱子。里面被擋板隔成了一層一層的。每一層擋板上都凌亂地堆著數不清個數的勛章。她拿掉了一層又一層。足足拿掉了八層。最后一層里面摞著很厚一摞的紙制品,是勛章的證書——與一部分勛章對應的證書,還有一個精致的小匣子。
阿爾圖羅要去碰那個小匣子,被蘇格洛夫趕來阻止:“這些就不要碰了。”蘇格洛夫一把拿過那個小匣子。
“呵呵~”阿爾圖羅面善地瞇眼笑笑:“好,好,不碰了。說起來,這些都是您榮獲的勛章么?”
“有我得的,也有戰利品。”蘇格洛夫簡單解釋:“那些紙制品都是我獲得的勛章配套的證書。皇帝陛下親筆簽發的。”
“您可真厲害。”阿爾圖羅看著蘇格洛夫掛滿勛章的軍外套:“可以讓我摸摸它們么?”
蘇格洛夫猶豫了一下,他其實很討厭別人碰他的勛章。但是他同意了阿爾圖羅,畢竟她給了他們住處:“好吧,可以。”
阿爾圖羅伸出白嫩漂亮的玉手,撫摩著蘇格洛夫胸前掛的勛章。她仿佛真的在摸一層由勛章繪織成的甲胄。她摸了一會兒后,把手收了回去:“謝謝您,元勛大人。您的勛章真好。”
“我把它們收起來了。”蘇格洛夫好像沒聽見阿爾圖羅的話一樣,蹲下把箱子里那些勛章細心無比地重新整理好放回去。
阿爾圖羅并非無事獻殷勤,她在打探他們二人——尤其是蘇格洛夫的內心深處。
“時候不早了,睡覺吧。”阿爾圖羅有點抱歉地說:“只有一間房間有床。你們兩個擠擠,我睡沙發。”
“這不好,阿爾圖羅小姐。”蘇格洛夫阻止道:“您是女士,您睡床。我和我副官,我倆自行安排。謝謝您的好意。”
兩個人謙讓了一會兒,最后還是阿爾圖羅睡床,蘇格洛夫和腐噬自行想辦法。
“晚安,元勛大人。”阿爾圖羅先給他們拿了枕頭被子,然后回到有床的房間,關上門。
“祝您好夢,謝謝您,阿爾圖羅小姐。”蘇格洛夫看著她把門關上。
“你睡沙發,我睡地板。”蘇格洛夫早就脫了軍裝,他穿著他白色的長睡袍,指著沙發,對腐噬說。
“別,長官,還是我睡地板罷。”腐噬作為副官,當然不能讓他的長官睡的地方比自己差。
“沒事,我睡地板。這是命令,必須執行。”蘇格洛夫說。
“謝謝長官。”腐噬聽完這話,他在沙發上。
“你也好夢,腐噬。”?蘇格洛夫躺在有點涼的瓷磚地板上,他躺一會兒,體溫就把瓷磚溫得暖了。
“晚安,長官,您也是。”?腐噬說。
客廳里的燈也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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